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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复百家谈 | 从假肢康复到社会融入
发布时间:2020年01月10日  阅读:2620 来源:舜道okeway

随着国民健康素质的提高,国民对优生优育和医疗康复的重视程度也不断提升。但即便如此,仍有诸多的客观因素导致中国人口基数不断增长的同时,全国残疾人总数仍不断增长,目前已达8296万人(2006年全国第二次残疾人抽样调查数据显示),而残疾人服务覆盖率仅达65.6%。面对残疾人的需求,假肢矫形和康复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但假肢服务的覆盖率却低到甚至无具体的全国性数据可供查阅。
 

“假肢让我不再‘残疾’”——迈出康复第一步

 

21岁的Patrick Kane,因童年一场大病失去了右小腿、左手所有的手指以及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Patrick Kane回忆:“1岁半时,我第一次装上假肢,但非常笨重,外出得用好几条带子固定着,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当被妈妈放在购物车上陪她去超市买东西时,结账的时候,收银员拿起一件件的货物扫描收费,结果不小心拿到了我的假肢,上面还扣着小鞋,想想都觉得恐怖。”

 

 

“再后来的假肢,设计虽贴近真人的手脚,吻合度也更高了,但很容易因为摔倒被扎破或撕破,完全没办法实现打字或者接球等动作,而且还不防水。直到反复适配,使用了现代仿生技术下的‘仿生手臂和小腿’,才让我感觉不再‘残疾’,第一次感受到走路的乐趣”——让残疾人更好地得到假肢康复服务,才能确保他们不再被社会边缘化。

 

 

融入社会,用假肢我也能跳舞!”——最终实现驾驭生活


 一名在2008年汶川地震后失去双腿的舞蹈家廖智,在谈及他的康复经历时,这样和我们分享:“原以为装假肢最困难的是第一步,怕使用了伤口再次破裂,不敢下决心,但不曾想,假肢的运用和驾驭,才是最为漫长的过程!假肢的运用真的是要靠截肢者自己去驾驭它,我用过各种不同的假肢,最便宜的、昂贵的、更重的……,甚至有一般人不敢轻易尝试的我都去挑战,在这个过程中我会发现,自己去训练它是更重要的。”的确,在康复的路上,医疗服务者只是前行的“引路人”,实现真正的康复和社会融入,着力点在患者自身。

 

 

廖智坦言:“刚装假肢的时候,我也完全没经验,就靠自己琢磨,还用了一些极端的方法来练习,虽有成效,但如果我去辅导别的患者,我不会过于建议他们用我的方法,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很重要。”——作为医疗和康复工作者,看到这番话不禁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倘若我们能提供更多的使用指导,也许他们就会少破一次皮,少淤一块青;倘若我们能提供更多专业的训练指导,帮助患者融入社会,也许他们就会少摔一次跤,少骨一次折……

 

南苏丹,朱巴。之前在假肢康复中心接受治疗的一位患者在康复中心附近的菜园种菜

 

回顾历史,假肢可以追溯到3000多年前的古埃及,最早是在木乃伊的脚上发现的。特制的木脚趾固定在脚上,能很好地搭配凉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假肢的设计都是为了给穿戴者提供便利,不受限制地活动,并且避免招致他人奇异的目光(例如,将空荡荡的袖管撑起来,或者掩饰自己的残肢)。他们都是因为遭受不幸,迫不得已才选择了矫形康复,因此“矫形康复”的身上肩负着一种责任,假肢的设计、制作都应处处体现“以患者为中心”。

 

尽管研究发现不同年龄的截肢患者存在代际间的差异:年长的患者通常希望假肢看起来更真实,最好还有毛发、胎记和黑痣等细节,而对于年轻一代,假肢功能逐渐取代外观,成为了设计中最重要的因素,但截肢患者最大的心愿还是和正常人一样,融入这个社会,而假肢康复服务对残疾人士充分融入社会至关重要!

 

孟加拉国,达卡。红十字国际委员会为残疾人士组织了一次板球锦标赛

 

为了帮助残疾人士充分融入社会,康复机构或假肢康复服务提供者可积极与当地合作伙伴组织各种活动以促进社会、教育和职业发展,包括体育运动、奖学金、家庭教育、微型金融项目、就业机会等。只有帮助残障士更多参与社区活动,才能最终促进更具包容性的社会环境的形成和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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